沈鸽当然知道她是自己考的。
他亲身辅导的姐姐,他怎么会不记得。
“没有,”沈鸽这才泄出一丝轻微的笑意,“你到底是怎么过的?我为什么这么说……你认清你自己了吗?”
他已经在暗示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过的?
梁子鸢揣摩一二,见他虽然表情平平,但确确实实是在跟她玩笑,才转而说起:“你是在质疑我的教练吗?好的沈教练,我替你联系一下我的前教练,约你们两山道飙个车?”
“你,还记得你的教练?”
沈鸽怀疑地说。
他觉得梁子鸢大概率是不记得了。
不然,怎么听到沈鸽这个名字却无动于衷呢?
“当然了,”梁子鸢浑然不觉,骄傲地说道,“我的教练!那可是黄区驾校第一老司机,第一天才!又帅又厉害,说出来都吓死你!”
梁子鸢眼角还留有泪迹斑斑后的残红,面颊上有深深的红晕。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沈鸽被她夸奖得有点害羞了,握紧了方向盘,声调不自觉放得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