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毕方练就了一击必中的本事。他想赢往往只要一击就够了。

alha很奇怪，他们抱团，又在抱团的同时彼此争斗。毕方不喜欢和他们靠得太近，可离得太远也不是什么好办法，那样可能会导致自己被排挤。他很微妙地维持着一个与众人若即若离的状态，更多的时候选择做一个旁观者。

“杂种！”有人冲他高喊道。

毕方毫无反应。这种挑衅太幼稚了。

“听说你妈被好多个alha标记过？”有人嘻嘻笑道。

毕方没有回头。他听出了那个人的声音。毕方揍过他。显然，那混蛋好了伤疤忘了疼。

毕方懒得理他。alha都很臭，揍他们一回，味道好多天都洗不掉。太麻烦了。

他无动于衷，对方也很快放弃了挑衅他，转头去冲路过的oga们吹口哨了。

毕方穿过人流，走进了体能馆内的重力训练室。他不太喜欢这里，因为气味太过难闻。

不过眼下的情况还不坏。他们这次可以和其他性别的学生一起上课。

这个年纪的oga发育刚刚开始，他们闻起来有点儿甜，是让人心情很好的味道。只是来上课的所有人都戴着护颈。oga们一直都很小心。

有个绿色眼睛红色头发的oga男孩子站在毕方旁边。毕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那是个有点儿笨拙的oga，看上去瘦弱而憔悴。他漂浮起来时手脚挣扎的样子很好笑。事实上，很多人都笑了。

alha们有些兴奋地窃窃私语：“看到了么……他的内裤露出来了……”

毕方不知道内裤有什么好值得议论的。不论是谁，穿着那样的护具飘起来都会露出内裤的。

他在飘浮中远远看着那个oga。忽然想起来，自己是记得他的名字的，阿依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