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咋净知道说风凉话呢,我这和你说认真的呢,”白知景一本正经地说,“我都百度解过梦了,说明我近期压力过大,积郁成疾,很有可能发展成为严重的心理疾病,到时候我就关进精神病院了,里边是全封闭式管理,你就再也看不见我了,爷也看不见我,那你们该多伤心呐!”
应英姿出来洗漱,经过厨房恰好听见这句话,于是扯着嗓子喊:“最好把你早点儿关起来,我一想到再也看不见你我就高兴,我高兴我哥就高兴,我也也高兴,那我们全家人都高兴!”
“你滚滚滚!”白知景哼了一声,随口和应英姿顶了句嘴,“我在爷心里的分量指不定比你还重呢,你怎么还小瞧人呢!”
他纯粹就是无心一说,应英姿却神色一变,嘴唇轻轻抖了两下。
“行了啊,你俩都少说两句,”应许把免提关了,对应英姿说,“赶紧收拾,吃完饭我送你过去,别迟到了。”
白知景还在手机那头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不过应英姿这回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轻轻抿了抿嘴唇,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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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小秘密呢,你怎么还让你妹在边上偷偷听呢,”白知景嘀嘀咕咕地抱怨,“应小许,你可真不尊重我,我伤心了,都不想和你说秘密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应许把手机夹在一边肩膀和耳朵中间,从碗橱里拿出几个饭碗。
“那你能做到知错就改不?”白知景问。
“改,”应许顺着小孩儿的话给他顺毛,“必须改。”
“那好吧,”白知景特得意,“你还是大学生呢,真不懂事。”
“说说你那个梦,到底怎么回事。”应许问。
白知景又愁上心头了:“我压力真大,太大了,真是难受。”
“那你说说,”应许忍住没笑,边盛粥边问,“你这压力怎么才能缓解?”
“法子倒是有一个法子,”白知景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你劝我爹给我买个s,我可能就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