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你去吧,打个车,就不留你了,”尚楚挥了挥手,“到地儿了发消息说下地址,我把你行李寄过去。”
白知景特有骨气地哼了一声,又悄咪咪看了他爸白艾泽一眼。
白艾泽成功接收到他的眼神,转头往尚楚碗里夹了一筷子西兰花,笑着说:“你和小孩儿拌什么嘴,好好吃饭,不许挑食。”
白知景欣慰地想着他爸还是和他血浓于水父子连心的,刚想顺着台阶重新坐下来,又听见白艾泽说:“吃完再走吧,碗就别带走了,一个就要八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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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景啃完猪蹄,自个儿窝在房间里生闷气,他爹给他洗了个苹果,白知景觉得自己就是那悲惨的白雪公主,他老爹尚楚就是那无情的皇后,不怀好意地送来个毒苹果羞辱他。
他愤愤地“咔嚓”咬了一口,还挺甜,于是他又咬了一口,是真甜。
一个甜滋滋的苹果吃完,心情美好了,觉得自己又重新拥有父爱了,也想不起来刚才为什么生气了,白知景在床上躺了会儿,重新思索起怎么样才能成功要到一个s。
他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怎么整合适,于是打了个电话问应许,毕竟应许是大学生,懂得多。
应许没听他说完就乐了:“想要s是吧,我有个主意。”
“什么!”白知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赶紧说说!”
“回补习班,”应许刚从实验室出来,单手推着车走在路上,慢悠悠地说,“你那同学不是有一个吗,你回去上课就能借他的玩儿了。”
“滚蛋,”白知景撅着嘴,蔫儿吧唧地躺回到床上,“我好容易才逃出魔窟,总不能再自投罗网,我在里头就是瓮中之鳖,两眼一张任人宰割。”
他一口气用了好几个成语,应许一听更乐了:“你写作文怎么没这文采。”
“我这不是被激发出真情实感了嘛,”白知景一只手抠着床单,隐约听见应许那边传来小贩的叫卖声,问他说,“你还没回家呢?我怎么听见卖馄饨的声儿了?”
“还在路上,”应许走得很慢,转头看了眼路边的小吃车,笑着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