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失败,”尚楚一脸惋惜,装模作样地感慨,“遗憾啊遗憾”
“”白知景知道他爹就是玩儿他,梗着脖子高呼,“不自由,毋宁死!”
“可以,”尚楚微微一笑,“我也有些日子没揍你了。”
白知景才刚伸长的脖子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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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白知景挺惆怅,踩着人字拖遛到了应许那儿,什么话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儿地叹气。
应许正打着台灯看书,看白知景这长吁短叹的模样就好笑,故意装着没看见。
白知景见应许不搭理他,轻轻咳了两声,又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口气:“唉——”
应许压了压唇角,问他:“又怎么了?”
“我爹可能要打死我。”白知景哭丧着脸说。
应许憋着笑:“不会吧?为什么啊?”
白知景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家丑不可外扬。”
应许点点头,眼神转回书本上:“那我就不问了。”
“我知道你想听,我还是说吧,”白知景一只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就在刚才,一场争取自由的革命失败了,史称星期五起义,以后历史课本儿会写的。”
“不错,”应许附和说,“你名垂青史了。”
“补习班我是不想再上了,太没劲儿了,”白知景瘪着嘴,“想要自由怎么这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