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她笑着抽了个响亮的耳光。

“打脸疼吗,朴先生?”

鹿青崖问道,连懵逼的时间都不留给他,转身就随着护士进入病房。

堪堪踏入房门,就看见那个大梦初醒的小家伙软趴趴地卧在病床上,面孔和双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在看见她进来的时候,苍白的脸上才泛起一丝红润。

“姐姐……”

见到鹿青崖的刹那,岳烟不自知地就咧嘴一笑,只是说起话来还有气无力的。

她还没怎么样,却见鹿青崖呜咽一声,冲过来抱住了自己。

姐姐的脑袋毛绒绒的,贴在心口上有一点痒。她疲惫地笑着安慰鹿青崖,说自己已经没事了。鹿青崖深埋着的脑袋点了点头,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片刻,岳烟就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冰凉打湿了一大片。

作者有话要说:写梦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悬疑了起来(暴言

第50章 谈话(上)

“女士,伤员有伤势在身,您和伤员都不宜过于激动。”

护士姐姐好心地劝道。

鹿青崖却还是软在岳烟怀中,抽噎着根本爬不起身来。岳烟拿出并不娴熟的哄小孩的语气,轻抚着她的肩头连声安慰了许久,她才终于强撑着起身,却仍用指节掩着双唇,单薄的双肩还在微微打颤。

她的妆都哭花了,在白皙明澈的肌肤上淡淡地晕染出一片彩痕。晶莹的眼睫末梢凝着泪珠,像一枝摇摇欲坠的冰花。几绺乌黑的碎发被汗和泪水粘在额角,更显得人憔悴几分。

见她脆弱成这个样子,岳烟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居然让她伤心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