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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她就是在等死。

早,晚,结局都是一样。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任何迹象吗?”秦泽汐抬起头与时灿对视,泪水停不下来,“因为我从没想过她会放弃。

小时候我跑出医院去自杀,回来被她知道了,她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爸妈都没舍得打我,但是她打了。

然后,她呵斥我混蛋,说我是个懦夫胆小鬼。”

“从小到大,医院里这些孩子总会有人冒出自杀的念头。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可我……从没想过是她,怎么会是因为我想要自杀而打我的她呢?她一直都是最开朗乐观的那一个,如果连她都会放弃,谁还能坚持呢?”

秦泽汐问时灿,一遍一遍问。

秦泽汐问自己,一遍一遍问。

时灿送秦泽汐回家,两人的话题一直围绕着隋海海。

明明每个字都像是千刀万剐一样的痛,可秦泽汐不愿停下来,他就想一直说,一直疼。

比起沉默,疼痛亦是一种宣泄。

时灿明白这感受,就像他一直登录微博,反复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