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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汐忙不迭应和,眼中的情绪亦越发深邃,“画家都会去看自己的画展,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见到丁乙。

他特别神秘,以前发作品的时候就很少出现在媒体面前,这几年几乎音信全无。

你说,他今天会不会来看展?或者这段时间会不会来这里?”时灿耸肩叹气,而后用力推开秦泽汐的怀抱。

他转身朝展览馆的楼梯而去,丝毫不搭理秦泽汐对丁乙的追问,“走吧,不想看了。

没什么意思。”

“等等。”

秦泽汐跟在时灿身后下楼,出声留他。

时灿加快脚不,根本不想搭理。

“你等一下。”

到了一楼,秦泽汐拉住时灿的手臂。

“展览不是看完了吗。”

秦泽汐皱眉,沉默片刻才淡淡的问:“你真的……不想看我的画吗。”

打从小秦助理出现在时灿家的那天开始,卖惨装无辜就不在话下。

有话不好好说,变着方子请人喝绿茶,这都是常有的事。

可谁想,秦泽汐说出的话很淡,没有强调自己胸口的委屈,亦没有巧言令色传递渴望。

他只是轻声问,连最后的疑问语气都不含期待,如喃喃自语。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在被拒绝的时候显得无关紧要,才能在被忽视时抱起最后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