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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昨晚的插曲虽然不怎么融洽,但时灿是个将近三十岁的成年人,不至于因为失败的419而再三迁怒,“我没事。”

说着,他冲秦泽汐点头,随即双脚落地缓缓站起来。

久久不动导致膝盖酸涩,脚腕又无法活动自如,屋漏偏逢连阴雨,一个踉跄,时灿直接倒进秦泽汐的怀里。

准确的说,是秦泽汐眼疾手快将站不稳的时灿接入臂膀之中。

“慢点。”

秦泽汐停顿片刻,吞咽口水。

怀中的身体很凉,像水晶做的。

明明有着坚硬的“触感”,却总觉万分易碎,让人想呵护,想多看几眼。

秦泽汐索性弯腰将他横抱起来,大大方方朝更衣间走去,“时老师,我帮您。”

动作一气呵成,恍惚局促的变成了时灿,“不必,不麻烦你。

我——”“你来帮我们上课,几个小时一动不动,辛苦了。

我花不了什么力气,相比不算什么,您就别推脱了。”

话说得亮亮堂堂,满屋子学生都听见了。

若是时灿再挣扎拒绝,倒显得他小气不领情。

还有点矫情。

秦泽汐故意说得冠冕堂皇,那点小聪明就是一个眼神的事儿。

当然,他还是忍不住凑到时灿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我把你弄伤了,至少让我给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