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到如今,这些感情全变成了恨,他还是更希望“他”能去死。
表功夫也是要做一做的,舒年像往常一般要求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身体没好,留下来吧。”郁慈航温柔地笑,“师兄自己没问题。”
“……”
舒年不说话了,他一看到郁慈航微笑心里就烦,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漂亮的眉冷了下来,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味。
“生气了?”郁慈航无奈,“师兄只是担心你。”
“我没生气。”舒年转身就走,“我先回去了。”
“年年?”郁慈航追了过来,跟随他走进卧室,“你……”
他目光垂落,看到舒年的掌心被掐出了血,作一滞,执起他的手,将手心摊开:“你流血了,来,我给你上药。”
“不。”舒年很抗拒郁慈航碰他,挣扎了一下,没能甩开,“小伤,没事的。”
“留疤就不好了。”
郁慈航找到医药箱,为他擦干净血迹,上了一点药,贴上创可贴。他作轻柔,眉低垂着,好看极了,舒年却越看越心寒。
他一扎进郁慈航的怀里,免得被看到脸上的表情,他实在控制不住了。
郁慈航放下药,将他抱紧,声线淡了下来:“年年,你情绪不对。谁欺负你了?”
他眸光微沉:“女佣告诉我,你今天一直在楼上,是不是她说谎了,其实有人过你?你不怕,和师兄说。”
“不是的。”
担心谎言被拆穿,舒年赶紧想了一个借口:“我是睡了一天没错,就是做噩梦了,我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