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航静了几秒,问道:“你梦到了什么?”
“不记得了。还有就是……”舒年捶了郁慈航一下,故埋怨的语气说,“就是你!早上为什么故吓我,要把女佣放进来?我梦到我被所有人看光了!”
郁慈航胸腔微震,传来几分笑:“原来我也惹了你?”
“你还笑!”舒年又重重揍他几下,根本没控制力气,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好了好了。”郁慈航裹住他的手,轻轻吹了吹发红的肌肤,“打师兄不要紧,别把手敲坏了。”
舒年闻言,渴望地看着花瓶,他真想瓶子把郁慈航的敲烂。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郁慈航重新把舒年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发:“我承认那时是我做错了,欺负了你,因为你在和——”
他眸光一冷,语气仍温温柔柔的:“我心中嫉妒,不想让你那么顺利。”
舒年想吐,等他自由了,他马上就去会所包十个公十个少爷,给郁慈航戴上十顶绿帽——不对,他跟郁慈航根本没关系,谈不上绿帽一说。
……那他也要包公少爷。
“以后不会了。”郁慈航吻了吻舒年的额,“师兄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了,只有师兄能看你。”
“可是……”舒年故作天真地问,“要是我喜欢上别人了呢?我可没说我喜欢师兄啊。”
“……”
郁慈航没说话,一不,但舒年蓦地感觉浑身笼罩上了一层寒。
“我说笑的,师兄。”舒年想了想,抱住郁慈航的腰,“你最好了,我每天看着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如果你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呢?”郁慈航轻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