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一动就坐不住了,上身向后倒去,落到郁慈航怀中。
郁慈航俯身亲亲他,对他说:“年年,你不帮帮他吗?他动不。”
舒年这才意识到黎夜一直没怎么动,抬头看一眼,发现黎夜身上贴着符纸,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他忽然一阵晕眩,先前他以为黎夜只是被师兄弄晕,但是……如果他早就醒呢?甚至可能没晕过去,就那么看半夜……
为什么要让黎夜看着?
巨大的委屈和难堪涌上舒年的头,现在他很累,也刚刚经历特殊的事,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由第一次讨厌起郁慈航来。
他偏过头,躲避郁慈航的亲吻,郁慈航知道他在气什么,立刻放低声音向他道歉:“对不起,年年。”
他哄舒年好久,亲吻着他的发丝,将全部的温柔和耐都奉献给他:“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过分的。”
舒年不理他,他摩挲着舒年脸上沾着泪痕的一小片肌肤,又吻上去。
“是我太嫉妒他,忍不住做错事。把你推进他怀里,我太不甘,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不理我,好吗?算师兄求你。”
舒年不想哭的,但是情绪一上来就控制不住,眼泪汪汪的,凶凶地说:“你出去。”
自打他认下郁慈航这个师兄以来,还没有过这么不客气的态度,但郁慈航怎么可能会他的,闻言也只是无奈地笑笑:“好。”
他出去前还抱着舒年去浴室洗澡,把他抱出来放到沙发上,为他擦干头发,又吻了吻他才出了屋,很轻地关上门。
这回舒年没拒绝他的吻。
洗个热水澡,又躺了一会,舒年恢复不少力。
他拢上浴袍来到黎夜身边,在他腿边坐下来,仰头看他:“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