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反噬。
肖狭对此不屑一顾,他闯荡了这么多年,没点傍身的本事也不敢混着口饭吃,要真被自己炼制出来的小鬼反噬了,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大太太应该已经去请兵了。
虽然当兵的身上带有正气,对死气不利,但僧多粥少,两瓢水扑不灭大火,只要这次冥婚既成,他的功力必能大涨。
肖狭自负地浅笑,届时他的蛊虫被催醒,莫说沈家,有了强硬的兵权,整个东省都会是他的池中物。
大太太独自乘车出门,归来时车后跟着十来名挎枪的士兵,引起了百姓的注意。
蹲在街口等活的老邱正和另一名车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看见了前方路口小汽车后跑步前进的官兵。
“哎哎哎骆子,你看你看!”
老邱用力捅了捅骆子的腰窝,语调不自觉地提高。
“不就是那群兵痞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老邱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昨日我拉了一个沈府的贵客,你知道那是谁吗?”
“拉倒吧你,还贵客,真要是贵客也没见你拿了赏钱在我们面前显摆啊。”
骆子白他一眼,很是不信。
“那可是沈府的管事亲自出来迎接的,不是贵客是什么?而且那人我还认识。”
老邱扬眉,一脸得意,对上骆子狐疑的表情当即就来了脾气,“就知道你又不信,我跟你说,那人我一个多月前就见过,是个江湖道士,我拉车的时候经常在春满楼碰见他。”
“道士还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