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江易安跟他一起痛,一样痛,但江易安实在娇气,被咬上一口便要喊疼。

江砚祈在被安抚。

他被温热的呼吸热得手脚酸软,他懒得挣扎动弹,只道:“缓解疼痛的法子不只有疼痛。”

萧慎玉蹭了蹭他的下颔,示意他说还有什么,他于是难得乖巧温驯,善良体贴地回答——

“还有极致的欢喜。”

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我极致欢愉。萧慎玉无声地回答他。

“不,有的。”江砚祈埋头,与萧慎玉对视,他抬手贴上萧慎玉的侧脸,等对方放开他的脖子后才笑着说,“我教你。”

萧慎玉被吻住了。

江砚祈勾着他的后颈,与他调整站姿,自己昂着头亲吻他。萧怀川的唇果然和他的人一样温凉,找不到生气,但他江砚祈的呼吸是滚烫的。他要勾得萧怀川和他一起在滚烫的火海里打滚,要将火烧到萧慎玉身上,然后和他烧成一团。

他不仅用呼吸勾着萧慎玉,还用睫毛去勾弄。

萧慎玉被挠得发痒,他有些生气地捏住江砚祈的下巴,与他分开,哑声问:“谁教你的?”

江砚祈觉得有些丢人,但还是老实道:“禁断话本里学了理论,在花楼里受过现场教学,我学得好吗?”

“好。”萧慎玉因为这一句天真的询问起了动静,于是坏心眼地和罪魁祸首贴得更近,将他吻住了。他自觉天分奇高,将江易安的技巧学了个透彻,但他比江易安更坏,他追求极致,他要让江易安呼吸困难,手脚发麻,浑身瘫软,只能揪着他的袖摆借力,只能呜咽着向他求救,以此来让江易安后悔这不合时宜的撩拨。

他要告诉江易安:想救我,先救你自己。

他要在江易安的窒|息中寻找极致的欢愉。

江砚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他毫无招架之力,他攀着萧怀川的手臂,又因为无力而落下,只得揪住后者的手臂,好似溺水之人手脚并用抱住浮木时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