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齐束来了,他带走了他,打破了他的安宁,还要让他认罪……
曲悦气得有点想笑。
他张了张口,声音清冷又讽刺:“我的罪可太多了。”
“我不介意听你细说。”齐束以为曲悦有认错的趋势,态度稍微好了点。
谁知道,曲悦一开口便在踩雷:“比如,我现在为齐逸效命。也就是说,我背叛了你,私自换了主子。”
齐束抱着他胳膊的手骤然收紧,几乎勒断曲悦的腰。
“比如,我主动靠在齐逸怀里,跟他上了床。”曲悦忍着腰部的疼痛,继续含笑道,“而且是没有一丝反抗地,主动睡在他身下。他对我很温柔,都不会弄疼我,我喜欢和他……唔!”
曲悦话还没说完,头发猛地被齐束往后扯住。
他不得不仰起头,以狼狈的姿态在齐束手底闭嘴。
“呵……”齐束嗤笑的声音满含怒火,手中力道大到让曲悦以为那一块的头皮都被对方扯下来,“曲悦,你知道怎么让圈养在笼子里的鸟即使看见笼门开了,也不飞走?”
齐束说着,唇瓣贴近曲悦的耳畔:“要么笼外有鞭子。要么,剪断它的翅膀。我是不是该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屋子里,抽烂你的身体,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听话?”
“你生什么气?”曲悦努力维持着面部表情,好让它不因为疼痛而显得过分狰狞,“看我跟不同男人搞在一起不是你的兴趣爱好吗?所以我去搞了。我不介意下次我跟齐逸上床的时候,你在一旁观摩。不让你看录像,让你看现场。”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齐束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此刻阴沉如来自地狱,“我杀你易如反掌。”
“想杀我为什么现在不开枪?”曲悦疼得受不了,索性把头完全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他费力扯出一丝笑,“还是说,其实你舍不得?”
齐束凝视着曲悦嘴角的笑良久,蹙紧眉头。
他已经太久没见过曲悦开心的模样,这陌生的感觉,迫使齐束努力在脑海中翻找着与曲悦笑容有关的记忆和画面,以驱散这令人厌恶的陌生与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