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白巧巧打断李牧的胡话,一脸正色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哎呀,就随便说说,可别生气,动了胎气可了不得。”李牧见玩笑开大了,赶忙安抚,道:“我这是说的最坏的情况,这不还没发生么?陛下也不一定就非得杀了我,他也有可能放了我啊。兴许陛下想通了,大度呢?只是,我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啊。”
白巧巧擦了擦气出来的泪,道:“所以你才不让天爱姐姐和鸥姐姐跟你回来?”
“这可得分两边说了,天爱那头,是我跟她爹使的一计,确实是我不想让她跟我一道回来。我故意让她爹以事务繁多为由,留她一个月,看看这边情况,再决定让不让她过来。若我没事儿,自然让她来团聚,若我有事儿,也少一分风险。至于鸥那儿——”
李牧苦笑,犹豫了一下,他把当日发生的事情跟白巧巧叙述了一遍,举起手发誓道:“娘子,我真的是喝醉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不,现在想想,可能是她给我下药了,那女人当时绑架我的时候,就给我下了药——”
白巧巧不理李牧慌乱的解释,扫了他一眼,道:“所以,鸥姐姐看到你和金晨姑娘——生气了,才对你避而不见?”
“她肯定是误会了。”
“不一定吧。”白巧巧有些醋味地说道:“夫君,且不计较你是中毒了,还是喝醉了。你告诉我实话,你对金晨姑娘,到底有没有情?”
“没……有吧!”
“是没有,还是有吧?”
“我……”李牧苦笑不已,道:“娘子,我要是说不知道,你会觉得我是在撒谎么?”
白巧巧看了李牧一会儿,摇头叹了口气,道:“夫君,你的话,我一向都是相信的。你说不知道,我也信。不过我是觉得,如果这次不是遇到了这么大的危机,你断然是不会把金晨姑娘抛开的,对不对?”
李牧想了想,金晨虽然有一身的毛病,但她对自己着实是有感情。即便自己对她没有多少情意,但出于自己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发现了俩人已经有过关系之后,应该也不会把她赶走,应该会让她留在身边。
李牧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咱家又不差这一双碗筷——”
“就知道你会这样!”白巧巧却也没恼,她怎会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有什么毛病呢?要说李牧是一个滥情的人,白巧巧觉得多少是有点冤枉他了,但要说他多情,不懂得拒绝,那是半点也没冤枉。
白巧巧叹了口气,道:“那现在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