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粉’的使用方法,有两种。讲究一点的人,用树枝或者麻蘸取牙粉,在嘴里‘擦’。这种感觉不是很好,给人一种不停地嚼已经嚼过的甘蔗的感觉。比较不讲究的人呢,就是直接用手抠,然后再漱口。
原来在马邑、定襄生活的时候,李牧基本上就是漱口,因为那地方也没有卖‘牙粉’的。到了长安之后,有了钱了,直接就最高档,牙粉、麻都配上了。但李牧属于不叫不讲究的那类人,总是用手抠——其实这也没关系,刷牙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隐私的事情,就算是夫妻之间,都有所避讳。比如他就很少看到白巧巧是怎么刷牙的,偶尔看到了,白巧巧也会避开他。
李牧也觉得奇怪,前世他看网上的舔狗说,美女连屁都是香的。李牧当时想,这不是扯淡吗?但是现在,他有点觉得有道理了。如此贫乏的刷牙条件下,他的几个夫人,全都是一口小白牙儿,这不是很奇怪吗?
想必是牙粉的功效吧,不过李牧已经受不了了,牙刷必须要提上日程,只是他还没想好制作牙刷的材料要用什么。麻肯定是不行了,口感太差。头发太软,马匹的鬃毛倒是挺适合,只是谁肯把马鬃剪下来做牙刷呢?再说也没有那么多鬃毛可用啊……
李牧琢磨着,王鸥已经把麻和‘牙粉’递了过来。李牧接过‘牙粉’,直接用手指头沾了水,然后蘸了点‘牙粉’塞进嘴里开始抠。王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李牧也瞧着她,像是故意似的,抠得更起劲了。
王鸥出身于高门大姓,从小重礼仪,看到李牧这副样子,实在是忍不住,道:“夫君,太不雅观了。”
李牧摇头晃脑,含混不清道:“我就是个小泼皮,你爱不爱?”
王鸥怎么舍得说不爱,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给他递过去漱口水,道:“你就欺负我吧,谁让我喜欢了你——”
李牧嘿嘿笑,漱了口,便吻住了王鸥的樱唇。王鸥脸颊绯红,也是动念,揽住李牧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眼瞅着要擦枪走火,李牧赶紧刹住车,唇分,俩人都大口地喘气。
“美么?”李牧坏坏地瞧着王鸥,他喜欢王鸥这样慌了神的样子。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娇羞。
王鸥轻轻点点头,依偎在李牧的肩头,抿了抿嘴,羞涩低声幽怨道:“夫君,你真按捺得住。”
“用不了多少时候了,等我过了年,考了状元,然后五月份收了知恩,接着便是你。这段时间呢,我就勤奋一些,先让夫人怀上孩子……知恩还小,过两年再生……”他勾了勾王鸥的下巴,道:“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可好?”
“嗯……”王鸥的声音微不可闻,羞得不敢抬头。
李牧哈哈大笑,肚子忽然叫了起来。王鸥忙叫侍女送食物过来,李牧吃饱喝足,又与王鸥温存一阵,跟她借用了马车,赶往天上人间。
他来接郑氏母女。
两天了,叙旧也差不多少了。他不能让郑氏母女一直待在天上人间,实际上,他把郑氏母女带到天上人间见李渊,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昨日看到李世民的时候,他也没提,算是混过去了。不能给脸不要脸,是时候把她们带到她们应该在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