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觉得咱们这生意若想做大,还要分出去一部分。”
“你!说!啥?!”程咬金豁然站了起来,眼珠子瞪得比牛还大,跳脚叫道:“你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进水了!怎么净想着把自家的好处往外送!上次给了陛下,咱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又要送?那咱们还剩下几个钱了!不干!我不干!大不了买卖不做了,也不受着窝囊气!”
李牧就猜到他会这样,也不生气,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拱手道:“既然程伯父不让小侄把话说完,那小侄就不说了,马场的份子小侄也不要了,程伯父自己看着办吧,小侄回家了,还有事情要忙。”
“你走你走!”
程咬金大叫,李牧转身就走,程钱急得团团转,扑通跪在程咬金脚边,抱着他的大腿道:“公爷,小的是您的家仆,本不该多嘴,但是您要三思啊,咱们这马场,处处都离不开逐鹿侯,您跟他闹掰了,咱这马场还能开几天啊,这可都是钱呐我的公爷!”
程咬金挣扎不已,看着李牧要走到马场门口了,赶紧喊道:“你小子等等!”
李牧站定,回头看他,程咬金大步走过来,道:“你说你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面皮,也敢来找我老程分账!”
“伯父,除了陛下,谁敢呐。您也不让小侄把话说完,不是有人要来分您的钱,我的意思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咱们要主动把生意分出去一部分。”
程咬金气咻咻道:“我老程是个莽夫,听不懂弯弯绕,你捡着我能听懂的说!”
“伯父,您可还记得,上次我与您商量分给陛下三成纯利的时候说过,分给陛下纯利,主要为的是专营之权。”
“记得!”
“陛下许的专营,指的只是在长安城的专营么?”
“唔……”程咬金眼珠转了转,道:“你的意思是,大唐境内只有咱们一家马场?”
“这也不现实。”
程咬金怒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牧不慌不忙,道:“我听闻东都洛阳,繁华不弱于长安。长安一场马赛赚七千贯,洛阳要是办一场马赛,就算少一些,也少不了五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