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口?”蜜桃轻挑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法,让塞罗起了一身冷汗,“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教父知道。”蜜桃瘪了瘪嘴,无所谓地耸肩。“你求他啊,他就在这里,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呸——!”塞罗狠狠地啐了一口,“才不要求你!驽尔会来救我的。”
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教父吃吃地笑了起来。即使是他在大笑的时候,他的眼睛当中闪耀的神色,依旧是那样冰冷无情。“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孩子。”教父说,“蜜桃说得没错,小蝴蝶确实很坚强。他忍受了整个刑罚,受刑过程当中一声不吭。”
受刑?
听见这个词眼,塞罗的胃被猛地揪了起来,他难过得想吐。
教父贴在他的耳边,如同毒舌一般嘶嘶吐信:“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他为了你,忍受了那一切。亲爱的孩子。你不应该用更好的方法,去报答他吗?”
两名壮汉将塞罗的四肢紧紧捆在高脚桌上。无论待宰的羔羊如何,都无法挣脱这牢固的桎梏。教父冰冷的手,覆上塞罗的后腰,如同蛇一样在他的身体上滑行。
“把你的手拿开!真恶心。”塞罗嫌恶地大叫,挣扎中,绳子磨破了他的手腕,渗出鲜血,“你要干什么!糟老头子!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教父对蜜桃使了个眼色。很快,第一针扎进塞罗后腰。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回答。
“这是蝴蝶给你留下的标记。”教父捏了捏塞罗耳垂,而后用力拉扯他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耳洞,“真是个漂亮的标记啊,我也想为你留下一个标记。别挣扎,蜜桃对此很熟练。”
塞罗也想要像驽尔一样忍耐,不给教父嘲笑自己的机会。但是他很快就失败了,被拉扯耳垂的感觉,真他妈的疼!当驽尔在含住他的耳垂,玩弄他的耳钉的时候,塞罗只感觉浑身发热,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他从来不知道,被人玩弄敏感耳垂竟然还可以这样痛!带着无尽恶意的手指,拉扯耳钉的伤口,把小巧的耳洞硬生生地撑大!
鲜血从耳洞里溢出,流满教父的手指。
刺在后腰的针倒不是那么疼,但那药水,比喷在伤口的蒸馏酒更加刺激百倍。塞罗忍不住惨叫,生理性泪水因为疼痛争先恐后地涌出。
教父吃吃地笑着,拍打他满是泪痕的小脸。
“乖孩子。”教父残忍地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塞罗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你表现得很好,你很快就可以见到蝴蝶。他会给你一份特殊的礼物,会让你十分难忘的。”
越来越多的疼痛堆积起来,渐渐开始麻木。塞罗已经不知道是后腰更痛,还是耳垂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