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搞得还挺开心!”他大声地嚷嚷着让老汉斯给他换一杯啤酒,自己也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嘴巴上说不,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天花板都要弄垮了!”

在二楼的客房当中,拳脚相向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即使是招数差不多,驽尔也顺利地制服了塞罗,并且没有杀掉他。

塞罗的腰带现在反绑住他的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则被撕碎的床单捆住。驽尔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抵在门上。

驽尔使劲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问:“你为谁工作?”

“哈……老……老汉斯……”从牙缝当中嘶出的热气钻入耳孔,让塞罗头皮发麻,他敏感地缩着脖子闪躲,“就是这间旅店的老板。”

“知道吗?男孩,有的人很擅长审问。”驽尔用力推了塞罗几下,门板和蝴蝶骨剧烈撞击,发出哀鸣阵阵,“到时候你会后悔自己说得不够多,好让他们满意。不过,有时候,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折磨人。惨叫和痛楚,是那些家伙赖以为生的一切。”

“我不会去出卖或者背叛你,我可以发誓。”塞罗说,“如果我要那样做,这个星期里我有很多机会。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

驽尔冷冰冰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格斗技术?”

“从我自己这里。”塞罗眼珠一转,堆起满脸笑容,“它叫——无敌喵喵拳!你想学?我教你啊!”

老汉斯抬头望向二楼的楼梯,从门板上传来的撞击声让他有点发愁,他现在可没钱换新的房门。在一楼喝酒的闲汉们下流地调笑也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俩家伙还搞得挺激烈,可这门板不牢固啊!”

“你懂什么狗屁!抵在门板上被、操、死了正好可以用门板抬走。”

“真他妈的,塞罗那家伙,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婊、子!”

他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地达成了共识——塞罗现在正爽得要命。

而在二楼,塞罗带着满后背的痛楚,眼泪汪汪地盯着刺客求饶。“别弄我了,好痛!我会说的!”刚刚打斗时,塞罗丢了一只鞋。他被摁在门板上,脚不沾地,光着的那只脚被勒得发红,可怜得要命,“我是在监狱里面学会的,教我的那个人……”

“有一头银发,”他自我怜悯地皱着脸,“和你一样。”

驽尔沉默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