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沈琼也很乖地拿起干净的纱布。
阮白瞥了眼相处得还算不错的几人,便又听王汪好奇的问:“你去看到了什么?”
阮白:“一具尸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在缪尔斯公爵门口被拦腰斩断的你们玩家小队的成员,他叫什么名字?”
王汪愣了一下,挠挠头,扭头问沈琼,“他叫什么名字?”
沈琼:“不知道。”
阮白心想还真是炮灰,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比尔管家将他被斩断的尸体重新缝合了起来。”
尸体、缝合。
仅仅只是这两个简单的字眼,就让王汪脑补出了一个变态杀人犯。他不由得去看沈琼的肩膀,虽然已经被他重新包扎过了,可大概是看过了那鲜血淋漓的画面,王汪的心里头总是涌起一阵一阵的血腥味。再一联想比尔管家的所作所为,万一这管家就是想弄死他们,然后又不知道把什么肉填充到他们的身上
王汪腾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拔腿狂奔浴室。
没几分钟后,冲水的声音传了出来。
阮白:“……”
这房间真的不能待了。
当天晚上,阮白也没有再去找比尔管家,直接走进了二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上。
夜半三更,血月高悬,一只手轻轻落在了王汪对面的卧室大门上,笃笃笃、笃笃笃的声音响了又响,却始终没能将里面的人唤醒。
但俗话说得好,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