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醒了,伺候着起床、穿衣、梳洗,把昨儿个怜舟为她做的殷勤备至地做了一遍,用过早饭,不放心地抱人上了马车。
这份娇宠,饶是不止第一次见的管家也引以为稀奇:家主这样疼夫人的好夫君,打着满城的灯笼都难找。
被她抱上抱下,怜舟闹了个大红脸,进了车厢,有气无力地倒在她怀里,拧着眉,小声哼唧着撒娇。
看她这副模样,昼景再次道:“不然别去了,留在府里我教你也是行的。”
“可无故旷课不好。”执拗的少女有颗好学的心,摇摇头,脸色微白:“阿景,你再暖暖我。”
昼景哪能不应?
送她进了书院,没一会功夫化作白狐跟了上去。
等怜舟再见到她,白狐又化作一只手可握的小小狐。
昼家主为了哄夫人欢心,甘愿充当「暖手炉」,暖了少女一整日。
此等变化的本事被她用得熟稔,和狐妖的脸面比起来,舟舟觉得好,那才最重要。
昼景不在乎的事多了,但在乎的人,统共没几个,几个之中,那名为「舟舟」的姑娘无疑是她的心头肉。旁人碰不得,看不得,惹不得。这便是她的逆鳞啊。
忍着只看不动,忍了两日,家主二十岁的生辰到了。
“阿、阿景……”
颤抖的音蓦地响起。
昼景温声哄她:“好舟舟,你且再忍一忍。”
女子柔软经不得碰的地方被她反复作弄,不知是刺激是疼,怜舟眼尾淌出点点泪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