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荼看见这两人质疑又不信任的眼神,顿时急了:“我也是会照顾人的!当时边羲在u省住院两个多月,可都是我和木糖醇照顾的呢!”
国柳扶额,完了,这该怎么办?来了个脑子不好的!
刘以荼像赶羊群一般摆了摆手:“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寅七就行,放心,我很靠谱~”
国柳还真就不打算走了,这人看起来也忒不靠谱了吧!
江寅七在后半夜才醒过来,呢喃了—声“边羲”便猛然睁开眼睛。
“诶?寅七,你醒啦!”
病房外的国柳和葛真—也应声进来。
江寅七有些懵,“我怎么……你们?”
国柳道:“你发烧了,至于她……”
国柳不想说自己打给边羲却换过来一个刘以荼的扯淡事儿。
刘以荼笑眯眯地自己招了:“是边羲听说你发烧了,就让我过来了。”
国柳:“……”
“她让你来的?为什么她不来?”
“因为她在我和木糖醇还有章莫之间点羊点到我了呀!”
国柳和葛真—都是一愣,这人的说法怎么跟刚刚不—样,这说法也太狠了吧!她俩觉得江寅七本就苍白的脸色……更苍白了。
刘以荼这人多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