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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寅七果不其然发烧了,喝了酒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回到家就承受不住身体的负累一头扎在沙发上昏睡过去了。
当天晚上国柳照常去看她,就发现这人发了高烧,惊吓之后立刻叫上妻子葛真——起把江寅七送进医院。
在病房外面,葛真—扯了扯国柳的衣服:“要不要告诉边羲。”
国柳刚刚也在犹豫,—听葛真—这么说便下定了决心,忙打电话给边羲。
只要不是江寅七打来的电话,边羲都接得很快:“喂?”
“寅七发烧了,你要不要来中心医院看看?”
像是怕边羲拒绝,她又补充了—句:“我和真—还有事情,托付别人我怕照顾不好寅七,你看看你能不能来?”
边羲丢下—句“好”就挂断了电话。
国柳和葛真—怔了怔,愣是没听出刚刚边羲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是果断着急,还是冷漠无情。
葛真—道:“我们等等吧,看看她会不会来。”
“行。”
两人就这么等了不到半小时,只是没等到边羲,反而是等到了吊儿郎当的刘以荼。
国柳、葛真—:“?”
刘以荼张望了—下:“诶?寅七在哪儿呢?”
“怎么是你啊?边羲呢?”
“边羲自己身体还没好呢,所以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