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钟离御笑道:“不过,长乐,你知道该如何侍寝吗?”
祁长乐一顿,忽觉有些羞赧。她声音放轻了些:“也是……知道一些的。”
钟离御却不肯放过她,“一些,是多少?”
祁长乐咬了咬唇,反问道:“那陛下呢?陛下又知道多少?”
钟离御笑了笑,忍着头疼与她说话。
“我知道的,那可多了,至少远比你要多。”
祁长乐一顿,眯了眯眸子,有些微妙的在意。
“陛下是从何处得知的?”祁长乐感觉自己此刻心态不对劲,有一些像是吃醋了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声音有些许闷,“难不成陛下是找人过来言传身教了吗?”
钟离御嗤笑了一声,带动了头疼,又轻微“嘶”了下。
祁长乐连忙帮她揉了揉头,力道加重了些,“陛下,没事吧?”
钟离御按捺着方才因为头疼而升起的一丝情绪,她轻微吐出了一口气,恢复往常。
“什么言传身教,嗯?这样的事情你也脑补的出来?”
祁长乐垂下眸子,没再回答。
钟离御没再逗她,只是笑着说道:“有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她微动了下,“唔,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