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没了!严陶脑子里猛然蹦出这几个字,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傅泽无奈摇头,收起手术刀,摘掉沾满血污的橡胶手套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还是和以前一样禁不住事。"
傅泽挑开严陶的眼皮,看了眼他的瞳孔,确认没什么大碍。
傅泽替严陶解开绳子,把他塞回被子,坐在旁边凝视了好一会儿,拿过外套只身离开酒店。
翌日。
严陶从昏睡中惊醒。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弟弟还在不在。
完好无恙,严陶历时松了口气,昏沉的头脑告诉他昨晚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严陶口干舌燥,侧身去拿床头的水杯,倏然他看到压在杯子底部的一张纸条。
严陶心头一哽,拿过纸条,上面的字迹熟悉无比。
"用刀背也能把你吓晕过去,还是一样的没用。"
"这次只是小小的一个警告,记住别出去乱搞。"
"还有,我回来了——傅泽。"
严陶气得半死,将手里的纸条狠狠的揉成球摔进垃圾桶,结果他就看到垃圾桶里还剩一半的血袋。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