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给我滚犊子!"严陶气得脸红,"老子要回家!"
"割完了,我们一起回。"傅泽说着手上就要动。
"等!等一下!"严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有冷汗,"没有麻药吗?"
严陶这问题纯碎是在拖延时间。
"麻药?你用不上。"傅泽莞尔,"记住今天的痛,以后你就不敢再出去乱搞。"
"!"严陶犹如五雷轰顶,不过立马回过神。
"老子都把你给踹了,出去乱搞又关你屁事!"
这话像是戳中了傅泽敏感的神经,让他动作一顿。
"给老子解开!"严陶说话也硬气了,"还有把你的手松开。"
"你是不是要硬了?"傅泽细细端详严陶的表情,非但没把严陶松开,还将他捏得更紧,修长的手指还附加上挑逗的技巧。
严陶气得面红耳赤,偏偏下面不争气,被傅泽伺候得很舒服,已经要抬头。
"舒服吧。"傅泽看透严陶的心思,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严陶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清楚如何取悦他,很快他心里的抗拒就被快感所替代,刚硬气起来的语气,没两下就变成了动情的叹谓。
然而傅泽并不打算真的让他舒服。成功让严陶的下面精神以后,傅泽又把手术刀抵了上去。
"现在看起来好下手多了。"傅泽目光欣慰。
严陶霎时被当头一棒狠狠敲醒,张嘴还没说话,胯下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是那种割裂带来的疼痛。
随即严陶看到傅泽白色橡胶手套上沾满了鲜红犹如血液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