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禾谨舟点一下头。
“那我们也走吧。”顾启堂将搭在胳膊上的灰色羊绒大衣穿到身上。
两个人一起走出画廊,坐上一辆香槟色宾利。
禾谨舟合着眼睛,指尖轻揉太阳穴。
顾启堂关心道:“老禾,工作重要,身体也一样重要,偶尔也要放松一下。”
禾谨舟轻轻叹出一声鼻息,仍是安静地闭目养神。
车走到半途,司机接到一个电话,交谈几句。
挂断后,对禾谨舟说:“禾总,工厂那边,出了点问题。”
禾谨舟这才睁开眼,转头,“老顾,把你送到,我先去处理点事情。”
顾启堂叹口气,“工作重要。”
他知道禾谨舟哪怕现在人躺在医院,只要公司有事,她能起来也一定会起来。
一顿晚饭,无足轻重。
宾利停在一个私房菜馆外。
入内,曲径清幽,湖里飘着人工的荷花灯,样子极其逼真。
顾启堂走进雅阁,岳宴溪端着个紫砂茶杯坐在窗边。
“抱歉,我来晚了。”顾启堂笑了笑,“老禾她临时有点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