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小子,身上有辽国王室的刺青。’
说起来,辽国王室也算是可怜,连着好几代生出来的都是女儿,只能从旁支过继,到了现在,连旁支也没有男丁,现存王室中只有现任辽帝一个男人。
如果金不眠没有眼花,那对面这个“夏夏”,应该就是辽帝夏幺。
等等!
金不眠:‘我的手刚才做了什么?!’
瓷垆:‘我为什么能看懂?!’
两人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地快速分开:内部问题回去再说,先把眼前这个解决了!
瓷垆突然叹了口气:“可怜在今日,竟然还有人在辽国做奴仆。在我们大荆,所有子民都是自由的,他们只为自己而活。”
人群中有对瓷垆做法不满的人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转而对辽嗤之以鼻。
瓷垆:“再者,站在情人身后又如何?在荆,很多女人也能独当一面,在某些方面,她们甚至比男人要强的多!”
周围的女人们立刻声援:“就是就是!野蛮人懂得什么叫尊重?嗤,我看你们就是来我们大荆挑事!”
“对!辽人没一个好东西,打!”
也不见瓷垆如何高声,他一开口,激愤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诸位,且慢!”
他对着夏夏一扬下巴:“既然这位小兄弟开了口,朕……真就不能让他失望!既然来了我们大荆,我们做东道主的自然该好、好、招、待!”
夏夏回以冷笑:“怎么,要打?在你的地盘上,你们一起上,打死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