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垆脚下铺地的大青石却哗啦一下碎了。
瓷垆微笑:“没事,你们谈。”
金不眠:“……”
夏夏分毫不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已不抱希望还能找到那两个人,但眼前这两只,给他的感觉真的很熟悉!
夏夏眼珠一转:“你拒绝了我,我很伤心。”
金不眠:“阁下的意思是?”
夏夏:“你请我喝酒!”
金不眠:“今日恐怕不行,我与人有约,总不好半路把人家扔下。”
开玩笑,把自家荆国的皇帝扔在大街上,跟辽国小哥去喝酒,只怕明天胖胖国舅就会变成胖胖肉饼!
夏夏双眼盯住瓷垆,一声冷哼:“躲在情人身后,算什么男人!在我们大辽,这样的人,连做奴都不配!”
人群激愤,立马就有人要冲上来,却被暗卫拦住。
瓷垆反而平静下来了——
‘这个娘唧唧的辽国东西,好像在试图激怒朕。’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金不眠以为身后的人要炸了,情急之下,一手背在后面,手指律动,就好像在敲击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一样,瓷垆看他动作,眉梢轻轻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