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大战起,商队只能自认倒霉,带着货物回去。
“不是大战。”
沈安说道:“只是来了几个朋友,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果真?”晏月一听就乐了,那白净的牙齿在阳光下放光,让陈忠珩有些晕乎。
沈安点头,晏月欢喜的道:“您是名将,还是大儒,那肯定就是了,多谢。”
沈安干笑着,心想哥啥时候成大儒了?
她策马跑回去,把消息说了,商队里顿时一阵欢呼。
两支人马就这么并行着,等到第二天时,陈忠珩基本上就摸清了晏月的情况。
“爹娘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还不想成亲,就自立门户……”
这便是女户,但大多数情况下,女户是指寡妇是户主的人家。
“这支商队是她爹传下来的,往返于汴梁和西北……”
陈忠珩唏嘘道:“是个可怜的人。”
沈安知道他的心思,但不准备管。
这个世道容不下女人自立门户,看晏月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否则商队早就被人吞了。
“老陈,你这个老房子起火了啊!”
沈安丢下这句话,就带着邙山军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