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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墨:“……”

他能说什么好呢?

这些天来,其实朱厚照每天都在掐算着日子。

终于到了岁末。

此时……两艘新舰已是下水,海试返航,结果不出意料,在几代的改良之下,新舰已日渐成熟,性能不说卓越,其稳定性却是极佳。

方继藩得了奏报,欣慰之余,却在这一天的夜半之时,突闻陛下有旨。

方继藩半夜被吵醒,还有点懵,也只好起来,至厅堂,预备接旨意。

来的是个宦官,这宦官道:“陛下请镇国公连夜入宫,陛下病重……”

方继藩顿时清醒了,大惊失色。

前日还是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样子,今日怎么就出事了?

他再不迟疑,立马出了府,外头早已停了车马,一群禁卫如丧考妣的在此恭候。

方继藩绷着脸道:“陛下如何病重?”

“在后苑游玩时,落了水,上岸时便病了,至今高烧不退。”

方继藩倒吸一口凉气,他突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争气了,立即怒吼道:“为何不叫太医,狗东西,想来只是染了风寒而已,快……我要入宫。”

方继藩利索的登上了马车。

刚刚落座,觉得眼睛微酸,眼泪还未落下来,却听到车门外传出上锁的咔擦声。

方继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