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朝着这边招手:“曾祖母,母后,朕在这儿呢。”
太皇太后便努力的睁着眼睛看,不太认得这是自己的曾孙。
张太后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不过……终究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还能怎么样?
张太后道:“皇上这又是要做什么?”
方继藩下意识的就立即道:“娘娘,这和臣没有关系。”
张太后狐疑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立即干笑:“是啊,也不知皇上折腾出了什么新奇玩意。娘娘过诞日,皇上就恰好……你说巧不巧。”
此时,台上的朱厚照清清嗓子,扶了扶大墨镜,刘瑾则将鼓放下,盘膝坐在朱厚照身后,似乎有点心虚,眼睛左右看看,似乎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
朱厚照开始弹起了胡琴。
这胡琴一起……谁也没听过这样的曲子,完全没有戏味,彩棚外头的命妇们,便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掩嘴轻笑。
朱厚照这时扯着嗓子吼道:“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唱到此处,后头的刘瑾敲鼓,同时用他特有的男低音扯着喉咙道:“噢……噢……噢……噢……”
张太后:“……”
朱厚照又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刘瑾继续敲鼓:“噢……噢……噢……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