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整个家族在吕宋的日子,都不错。
最重要的是……在吕宋,他们有着极高的收益。
在江南置换到吕宋的土地,其产出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以往。
而至于堂兄为何改变,这……就说不清了。
谢迁的脸胀的通红。
朱厚照此时道:“谢师傅口口声声说本宫委屈了江南士绅,说本宫流放他们,又说本宫粗暴,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朱厚照义正言辞的继续道:“你来说说看,本宫如何薄待了他们?吕宋这样的好地方,老方还想去呢,本宫都不准,一直都对他说,吕宋这样的好地方,咱们就不要和江南诸绅们争了,他们也不容易……”
方继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张口想说,我没说过呀。
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来,毕竟要看在朱厚照即将登基的份上。
朱厚照接着道:“父皇如此厚待士绅,这般的优待你的亲族,可到头来,你们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是何意,这其中定是有人居心不良,造谣滋事吧,本宫想问问,是谁在搬弄是非,到底有什么居心?”
“这……”谢迁的心里却是大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心里像是堵了一口气似的。如鲠在喉,现在似乎……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亲族当真无恙,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其他诸臣,心里既是诧异,又觉得奇怪。
只是现在……谁也不敢做声,却是想着,得赶紧等吕宋那边的书信过来,明白了原委再说。
朱厚照冷哼一声,随即朝向弘治皇帝道:“父皇,儿臣之所以穿着戎装入殿,正是顺应谢师傅的堂兄这般的士绅的民心民意,他们痛斥葡萄牙人,而葡萄牙人在爪哇胡作非为,我大明为上邦,岂有视若无睹之理,现在他们求告上门,又肯资助军资,我大明可借吕宋为跳板,驱逐佛朗机人,这西洋之地,再不容这些人肆虐了。这是巡抚刘义以及诸绅们的禀奏,恳请父皇过目。”
他将这一沓的书信高高的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