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宾客个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忙低垂着头,不敢言声。
只见方继藩道:“这狗东西所拿的百姓,押在哪里,烦请告知一下。”
宾客们依旧不言。
方继藩的笑脸突然就又冷下来了,厉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方继藩要不高兴了。”
有人率先抗不住这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势,连忙道:“在……在……在刑部大牢。”
方继藩又气定神闲起来,又露出了微笑:“这样才对嘛,你好,我不也好了?”
说罢,又道:“噢,来人,去刑部大牢里,去放人,这里可有刑部的朋友吗?别躲,不然让我知道这儿有刑部的人,却不肯应声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这里还有几千斤这样的炸药呢,能把你一家老小炸到天上去。”
“我……”
“下……下官……也是刑部……”
“就你们二人?”方继藩很满意,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很识大体:“这样罢,你们也跟着去,带路,顺便放人,来人啊……给他们备车。”
两辆囚车拉了来。
这二人打了个哆嗦,已是站不住了,身子要瘫下去。
方继藩道:“忘了介绍一下,这是西山马车作坊的最新款囚车,质量好的很,分量很足,最大的卖点就是,这囚笼乃是用精钢打制,二位可以体验一下,请他们上车。”
身后的一个徒孙,哐当一声,将腰间的配刀抽拉出了一半,那雪亮的刀身,铿锵一声,在火光之下,格外的耀眼。
“师公有命,请上车!”
这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眼神,随即都努力的做出愉快状,道:“好,好的。我等,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