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沉默片刻,而后很实在的躬身作揖:“是。”
大手一挥,浩浩荡荡的人便明火执仗的冲入了宅里。
江言突然想到了什么,顾不得这巨大的羞辱,左右四顾:“江孜呢,江孜呢,我的儿,我的儿呢。”
见身边没有江孜,江言悲从心起,随即化为大怒,回过头来,恨恨的盯着方继藩:“方继藩,你辱我太甚!老夫……老夫不是好欺负的。”
啪……
一个耳光过去。
这一次,生生将江言打翻在地。
宾客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时间过的好漫长啊,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可以回家啊。
方继藩收回了手,嚣张气焰毕露,道:“对呀,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怎么样,我既然已经羞辱了你一次、两次,那么就可以羞辱你第三次。”
“我乃钦差大臣!”江言大叫道,边努力的从地上翻身起来。
方继藩冷哼一声,道:“我有脑疾!”
“……”
方继藩很理直气壮的继续道:“将这狗一样的钦差大臣绑起来,噢,对了,有一件小事,劳烦一下诸位。”
这边徒子徒孙们上前将江言制住,不顾江言的大骂反抗,直接五花大绑。
另一边,方继藩则收起了方才的气焰,一脸如沐春风,彬彬有礼的朝众宾客露出微笑。
只是……呃……这笑容……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