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突觉得眼睛有点痛。
这时倒是忍不住瞧了朱厚照一眼。
咦,这样看来,如方继藩所言,太子还真看着顺眼了许多。
听得这江孜的抱怨,弘治皇帝却是不露声色。
方继藩却笑嘻嘻的道:“噢,如何厚此薄彼,你说来听听,江家又不曾投了如意钱庄银子,于江家又无损,这位小少爷何以有如此大的怨气呢?”
听了方继藩的话,江孜就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谁说没投……”
他说到这里,面色又怪异起来,连忙又道:“就算没投,可见你们如此不公道,也是看不过去的。”
“看来你们江家是投了。”方继藩笑道。
江孜毕竟是少年人,且平时傲慢惯了,便道:“就算投了又如何。”
方继藩道:“是以远方亲戚的名义,还是以府中下人的名义。”
“与你何干?”江孜脾气很暴躁。
这一点,有点像方继藩。
方继藩脾气却出奇的好:“且只退了六成,可见投了不少吧,亏了多少两银子?”
“哼。”江孜道:“瞧你稚嫩的模样,看来不过是西山钱庄的小伙计,敢这样和我说话?”
被人说稚嫩,方继藩突然觉得很欣慰。
他和弘治皇帝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