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杬拉着脸,怒气冲冲道:“本王听了,当时就怒了,他有这个胆子?哼,你塞本王看看,本王弄死他。所以,大家也不必担心,这家伙,只是说着玩的。”
朱宠授下意识的道:“他自不敢塞兴王,王弟你是陛下的亲兄弟啊,他有这个胆子,可是……”
可是其他人……就不同了。
都说是皇亲国戚,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这子孙还有亲疏之分呢,就比如朱宠授,他虽是辽王,可论起来,他的祖先,乃是太祖高皇帝的第十五个儿子,和当今陛下,隔着五六代人呢,这血缘关系,还剩几个?
朱约麒则在旁感慨:“哎,人有旦夕祸福啊,既来了京师……还是稳当一些好,现在我等入了京,就是瓮中之鳖,还神气什么,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辽王,我们论起来,是堂兄弟,这宅邸,买了吧,别有什么念想了,你的藩地,回不去啦。”
朱宠授低着头,咬唇不语。
一干人唏嘘一番。
终究,朱宠授站起来:“明日约那王金元,来谈谈看。”
一下子,朱祐杬和朱约麒打起了精神,其他几个郡王,眼里也放光。
……
夜里。
圆月当空。
这雕梁画栋的兴王府里。
朱祐杬的侧妃半卧在榻,她的娇躯半遮半掩,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红烛之下,甚是诱人。
“殿下……”她娇声细语,语带着令人怜惜,那勾魂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祐杬。
她是朱祐杬最喜爱的侧妃,一年有大半个夜晚,都在她这儿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