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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家伙一直以小透明一般的存在,可其能量,还是不小的。

朱厚照道:“厂卫继续深查下去,你说奇怪不奇怪,恰好……从大同那儿,朱厚熜被下毒的前一日,代王府发出了一道密书,到了京师。”

方继藩皱眉:“这样说来,是代王朱智障,不,朱俊杖下的手?”

朱厚照苦笑:“虽是这样说,可还没有证据,厂卫已在努力的查访了,不过……他们太慢了,想要查出铁证,实在太难太难,可若是没有铁证,指摘一个亲王图谋不轨,却是不易。”

方继藩颔首点头。

本来就要召诸宗亲来京师,这个时候,贸然以莫须有的罪名,指责朱俊杖谋反,定会引起宗亲们的疑虑。

朱厚照却是乐了:“不过,他想和本宫斗,嘿嘿,却是找错人了,你等着看,几日之内,本宫就要了他的狗命。”

“怎么?”方继藩诧异:“太子殿下,莫非有什么良策?”

“当然有。”朱厚照道:“这是攻心之策。这一次,他下毒失败,朝廷现在又催各地的宗亲入京,你想想看,这朱俊杖,他心里难道就不害怕吗?当初,文皇帝曾召他的曾祖来京,他的曾祖,就曾抗命,可这一次不一样,所谓做贼心虚,若这毒,当真是他下的,他定是心虚的很,既不敢携带着全家来京,又怕朝廷加罪,更是害怕,东窗事发,到时,死无葬身之地。”

方继藩颔首点头。

有道理,若当真是代王朱俊杖所为,毒杀失败,厂卫开始顺藤摸瓜,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忐忑不安,既不敢来京,任人摆布,又害怕……一旦事发,到时,生不如死。

“这些日子,他一定是坐卧不安,且他敢贸然毒杀朱厚熜,可见,此人,是个急性子,他性子又急,又畏罪,定是时刻怀疑,朝廷已经开始布置,在对付他了……”朱厚照笑嘻嘻的道:“因而,本宫就布置下了一个引蛇出洞的妙策,请君入瓮。”

在智商方面,方继藩倒是对朱厚照,没有怀疑。

这家伙,挺聪明的,他说有办法,想来……这办法不坏。

方继藩笑呵呵的道:“太子殿下,不知怎么个引蛇出洞。”

“他焦虑不安,就如落水之人,一定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方继藩点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