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
全完了,他方继藩,跳楼大甩卖,几万亩的地,直接甩出来,这……还有活路吗?有吗?
一家人……无不垂泪,说到此处,纷纷抱头痛哭。
……
方继藩起了个大早。
朝会的日子嘛,毕竟是兴王入京,陛下亲自召开朝会,显然,是看重兴王,想对天下人表示,自己对兴王的厚爱。
据说兴王会去,还有……他的儿子。
叫啥来着……噢,朱厚熜。
这真的……是一个孩子啊……
方继藩兴冲冲的穿衣、洗漱,却见王金元,一大清早的就出现在了宅子门口。
他急的来回踱步,一见中门开了,少爷出来,便疯了似得上前:“少爷,少爷,稳不住了,稳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可怎么是好,昨日,只卖出了七十多亩,销量较往日,暴跌了数倍不止,少爷,你看……”
方继藩绷着脸,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噢,知道了,滚开,别拦我上车。”
“少爷……”王金元一声哀嚎,跪下了,拽着方继藩的裙角:“少爷,这宅子,可怎么卖啊,这不是杀鸡取暖,没见过搬石头砸自己脚的。”
方继藩阴沉着脸:“你以为我想?不是那些狗官,成日在那叽叽歪歪,天天在那之乎者也,不做正经事,好好的日子不过,个个以为事不关己,靠着一张嘴皮子,在那耍横。你以为本少爷想砸盘?本少爷这是在教这京里的那些个狗官们做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以天下为己任,事不关己?好啊,我少挣几千万两银子,有什么关系,为了正义,我视钱财如粪土。至于他们,让他们统统去死吧。”
王金元有点懵,卧槽……怎么听不懂啊。
少爷……这是真的脑疾犯了,瞧他语无伦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