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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玩意,它不能吃,不能喝,放在这里风吹雨淋吗?

顺天府的意思是,是请陛下定夺。

可陛下定夺什么,直接将奏疏留中了,没有给顺天府一个准信。

这一条铁轨,花费了无数的银子啊,据说是天文数字,想一想,还真是心疼,拆是不可能拆了的,所以陛下,只好不予置评。

留中的奏疏,都需送待诏房来。

待诏房里,翰林们各司其职。

侍读学士王不仕如往常一般,低头整理着诏书。

闲暇时,便开始起笔,写一写自己的心得。

贷来的数十万两银子,统统都押了下去,至今……还没有任何的音讯传来,这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能投入进去,已是王不仕破釜沉舟,若说他心里没有一丁半点忐忑,这是假的。

尤其是时间越长,他越显得有些焦虑。

这种焦虑,直接写在了脸上,引起了同僚们的暗暗揣测。

当然,看笑话的人多一些,这不是活该吗,哈哈,他竟收购了这么多旧城的土地,据说,银子还是贷来的,限期不还,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可偏偏,他将这真金白银,却去买了旧城的土地。

翰林们有种种的传闻,有的人说王不仕花费了十万两银子购地,有的说是二十万,众说纷纭。也有人质疑王不仕银子的来路……

在此时,突然有人惊讶道:“呀,铁轨铺设完成了!”

说话的,乃是老侍学严喜,严喜做了一辈子官,是老油子,他恪守中庸之道,待人谦和,和与人格格不入的王不仕相比,人缘好的多了。

严喜一说,许多翰林们都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