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不禁道:“这个……”
“他会尽心的,因为他干得好,开拓了市场,建业才能赚银子,若是给予他合适的报酬,他定会尽心尽力,所以……根本之处,就在于,让这些遗民,都进入一个体系,他们必须得依靠这个体系维持生计,种植棉花的地主需要它,因为只有它,才能大量的收购它的棉花,开矿的矿主,也需要它,也只有它,才能收购矿产。同样,需要开作坊的人,需要它,因为没有了它,就没有人提供社会。与其用官府的力量,去控制四洋,不如用利益的纽带,去将他们串联起来。”
徐经诧异道:“学生仿佛明白了什么。”
方继藩笑呵呵的道:“明白了就好,你今日要去面圣,为师还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徐经忙道:“恩师尽管吩咐就是。”
方继藩眼珠子转着:“陛下的内库里,银子不少吧,你想法子,说动他,将这些真金白银,统统来钱庄储蓄嘛,这银子才能生出银子来,不然,留在库里……会生霉的。”
“啊……”徐经大汗淋漓,他有些不太自信。
哪有皇家的银子,都存去钱庄的。
方继藩道:“不要说是我提的,你去说。”
“学生……”徐经汗颜道:“想办法试试。”
徐经带着方继藩的暗示,却是似懂非懂的坐上了马车。
用商业的利益,将所有的遗民,串联起来。
可是……怎么串联呢。
还有……如何鼓励遗民们开拓进取呢?
这……似乎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啊。
马车至午门,却没有停止,而是直接进入了奉天殿外停下,这是皇帝陛下亲口下的旨意。
准许徐经宫中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