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只嗯了一声:“这样啊,噢,知道了。”
这样的事,没有阻止的必要,走别人的路,让人无路可走,这是符合方继藩的三观的。
方继藩笑吟吟道:“我的爱徒欧阳志,至今没有音讯吗?怎么也不见他修书来,这个家伙,这是把为师忘了啊,为师这样挂念他,他……竟这般没有良心。我……我……”方继藩恨不得捶胸跌足:“六个门生里,就他最没良心了。”
王金元很想提醒少爷,是七个。若是算上皇孙和那些保育院的孩子,就更多了。
王金元道:“倒是刘公公,修了书信来。”
方继藩眯着眼:“噢?他咋了?”
王金元道:“少爷,刘公公说,他在定兴县,一切都好,至此,他方才明白,少爷的苦心……”
方继藩睁大眼睛:“苦心,啥苦心?”
王金元也懵逼:“小人也不明白啊。”
……
定兴县镇守太监行辕。
刘瑾剔着牙,一面打着嗝。
又胖了。
正午的蹄膀很好吃,却也不知,那陈家的人,到底哪里请来的大厨。
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面上都是红光。
老鼠掉进了米缸里,真是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