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朝文尴尬道:“白云观没理他们。”
看来全真道,还是很讲义气的。方继藩乐了,他就喜欢这样的道爷。
“可是……”李朝文苦笑道:“倒是京里,出了个番邦域外的所谓僧人,他自称擅长观这风水凶吉之术,说这新城,乃是大凶之地。”
方继藩顿时大怒:“这观测风水,乃我大汉文化之瑰宝,岂可让一个番邦的秃驴,在此说三道四,礼部和鸿胪寺没有追责吗?”
“没法说。”李朝文道:“此人乃乌斯藏大宝法王所遣的使臣,自称乃是……”
方继藩背着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置,你先将暴雨的消息泄出去。”
“是。”
方继藩最恨的就是有番邦来滥竽充数,亵渎我大汉源远流长的文化。
啥意思,说我这地大凶,这是幕后有人想降房价对吧。
脸皮真是有八尺厚,臭不要脸的东西。
方继藩背着手,气的要吐血,回到了西山的宅邸。
二十多个孩子,正排排坐着在吃饭,他们端着木碗和木勺,个大快朵颐。
朱秀荣似乎略有几分疲倦,带熊孩子,是很累的,要做二十多个孩子的娘呢。
可似乎……已成了他极重要的事。
方继藩站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
方正卿和朱载墨正拿着他的小木碗,用木勺子舀着粥,送到朱载墨的口里,朱载墨咬着了粥,乐呵呵的吃。
此时方正卿一见到方继藩,立即大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