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却道:“不看,看了便忍不住技痒。”
技痒……技痒是啥?
弘治皇帝有点发懵,犹如在梦中一般。
朱厚照厉声道:“你别老是惦记着那鸟上的皮好吗?长一些咋了?父皇招你惹你了?你真是胆大包天,连这个都想切,你要让父皇做阉人?”
“……”
弘治皇帝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有一种求生的本能,突然弥漫了弘治皇帝全身。
那体内的肾上腺素,犹如火山喷发一般,一下子的令弘治皇帝突然恢复了气力。
他拼命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朱厚照一听到咳嗽声,懵了。
方继藩则是眼睛骇然的看着朱厚照。
四只眼睛,各怀着不同的心事,竟是突的沉默。
朱厚照的下一刻,自是大喜过望。
父皇……终于醒了。
方继藩则是一脸的欣慰,而后二人几乎是箭步冲到了弘治皇帝面前。
弘治皇帝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这两个家伙,他算是化成灰都认识了。
他觉得气息有些不畅,又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却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显得很是吃痛,而身体也是很虚弱,依旧像是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