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践了啊。

少爷这性子还是没变,依旧那样的败家。

有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不过仔细想想少爷自然是不可能勤俭持家。

少爷终究还是孩子,不懂如何持家啊。

他心里很惆怅,摸着自己的胡须,却不敢声张,偷偷溜了。

次日一早,方继藩骑马出门,王金元早早就候着了。

京师里,东市最是热闹,商贩云集,往来本地外乡的客人,来回穿梭。

哪怕是天寒地冻,也阻挡不了这热情。

镇国府直接在十字街的正中心,建了一个高台。

以至于一下子,原本四通八达的道路便被封锁了一般。

东南西北四处方向,顿时堵塞了。只留了容个人的一条羊肠小道。

车马也堵塞在了这里。

顿时,群情激愤。

这啥意思?官府呢,差役呢?谁家这么缺德,这样做买卖的?

竟是把路都堵了,谁这样的蛮横霸道,跋扈。

以往哪怕只是合法经营,都免不得受差役刁难的商户们,起先翘首盼着看热闹,有人道:“等着看吧,马上吴班头就来了,他脾气不好,光天化日,有人这也胆大妄为,吴班头非要将这台子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