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呼唤着人,外头的禁卫却不敢进来,大气不敢出,他们自然不敢对太子殿下无礼。
朱厚照却正色道:“为何儿臣说自己的道理时,父皇和杨师傅,总是这个样子?”
“……”
朱厚照这时却是怒了,他自知理亏的时候,固然会装死,可今日,他觉得自己委屈了。
“这劝农书,本就是废纸,里头所谓的劝农,更是不知所谓,儿臣敢问,谁耕过地?”
“……”
“什么?”王华忍不住有点发懵。
朱厚照抬头,理直气壮的环视了众人一眼,便气咻咻的质问弘治皇帝:“本宫问的是,这里,有谁真正耕过地?父皇,你耕过吗?”
“……”弘治皇帝本是大怒,却一下子,被问倒了。
虽然,每年于北郊之坛祭祀的时候,为了表示宫中对农业的重视,会象征性的用金锄头挥舞两下,可这也只限于此。
“父皇根本就没有耕过地!”朱厚照冷笑。
这一次,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你……逆子,还敢顶嘴!”弘治皇帝自觉地这败家玩意动摇了自己这君父的威严,更是恼怒,不过……底气有些不足。
朱厚照随即,目光又落在了杨廷和身上:“那么,杨师傅,你耕过地吗?”
“……”杨廷和一时语塞,他下意识的道:“这与耕地有何关系?”
“那么,杨师傅也没有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