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毫不犹豫的脱开而出:“王师傅的儿子,王先生!”
王华就知道是这个结局,他想要站出来,为王守仁辩驳几句。
弘治皇帝却是怒喝道:“他好大的胆子,此人谄媚,是想讨好你,这是小人行径,难道你看不出吗?”
朱厚照摇头:“王先生说的话,一向很有道理,儿臣跟在他身边学习,流连忘返。”
“……”
弘治皇帝气极反笑。
居然还很有道理,你这逆子不开窍啊,连忠奸都分不清了,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没有听说过?
“哈……好好好,朕倒很想知道,你所谓的王先生,这说话很有道理,使你忘乎所以,愿意跟着他学习的人教授了你什么?”
“才教授了几天啊……”朱厚照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儿臣没学多少。”眼睛忙朝方继藩使眼色,帮忙啊,老方,快顶不住了。
方继藩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低垂着头,像是知错的孩子一般,对他置之不理。
这……是和朱厚照学的。
朱厚照也是服气了,真不要脸啊。
弘治皇帝冷笑:“你又说很有道理,又说没学多少,这么说来,这是欺朕无知了?”
“不敢。”朱厚照眼珠子开始乱转。
却是这时,杨廷和微微一笑,道:“陛下,臣有一句话,想要问问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王守仁区区一个翰林编修,年纪轻轻,殿下口口声声说,他教授了你大学问,那么,就请殿下随意举出一个大学问来便是。”
朱厚照想了想,便了点了点头,旋即便问道:“你们看过劝农书吗?”
“劝……农……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