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臣,臣还替仲尼社筹办过文会。”

……

朱棣不断追问,蹇义不停回答,到了最后,他已经瘫在了地上,像是一摊烂泥,没有了半点生机。

朱棣满腔的怒火,比起来的时候,更加强烈三分。

所谓百因必有果。

柳淳主张变法,主张科学,推了这么多年,成果摆在那里,可积累的仇人也是不胜枚举。

那些直接跟他对着干的,几乎都被整趴下了。

但是有一些人不跟他直接对抗,而是采取更迂回的办法。

或者啊,干脆打着科学的旗号,来个滥竽充数,浑水摸鱼。

谁都值得一粉顶十黑,这帮稀烂的科学门下一出去,就给柳淳丢人,遭恨。人家的目的也就是搞臭你。

所谓正道学院,就是这么个玩意。

至于那个仲尼社,就更是一群最顽固的家伙。

这帮人不是老顽固,相反,他们还很年轻。可正因为这样,他们才记恨柳淳。从小时候开始,十多年的苦读,好容易一关一关闯过来,就等着考中进士,从此坐在黄金屋里搂着颜如玉,过上神仙的日子。

可是该死的柳淳,你断了大家伙的念想,眼瞧着连神圣的科举都不重要了,我们能不拼命吗?

朱棣看得明明白白,你要说这帮人结成一党,成心陷害柳淳,还不能这么武断。可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怒火中烧。

就是因为朝中有这些保守的旧臣在,他们不断扯后腿,下面人把他们当做靠山,觉得出了事情,有他们帮忙料理,所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这次不就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