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的心里同样不看好就是了，毕竟作为同样保留有记忆的人，没人会知道记忆这种东西的奇葩性，如果卡尔真的保留有记忆，那么想要再次消除，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要不然为什么世界意识不选择把同样存留有记忆的自己消除记忆，而是强行给丢到主世界来呢？虽然本质上，他是自愿的。

一群人可以说都算得上心情沉重，只除却一大一小的两个托马斯没什么感觉。

小托马斯纯粹就是事不关己保持一种看戏的心情，而大托马斯，那基本也不是很关心，甚至因为就他所知的卡尔对于不义布鲁斯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家伙的定位已经变成了罪犯。

他和布鲁斯还不一样，同为蝙蝠侠，他可是没什么不杀原则的，要是把不义蝙蝠侠换成托马斯韦恩，卡尔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好说，说不准早在最初发现一点不对的苗头的时候，就被用氪石给搞没了。

当然了，人群当中并不是只有大小托马斯的心情还算可以，其实要说起来，排骨超的心情应该算得上是格外的不错。

怀里的小可爱软绵绵的，虽然头盔摘掉了没有了两对猫耳朵，但是考虑到那两对猫耳朵的坚硬程度，其实排骨超在最初的感兴趣之后，兴趣也就没那么强了。

要是那一对猫耳朵是软的，排骨超或许还会有点依依不舍。

嗯，软的。

排骨超想到自己被太阳光照射过之后拥有过的超能力，突然开始有点激动起来——他会不会有一项超能力可以让这个可爱的小宝宝有软乎乎的小耳朵呢？

排骨超突然期待。

殊不知一边的克拉克已经快要酸成柠檬。

克拉克大概是人群当中唯一一个一边在担心卡尔的情况，一边又在暗中酸溜溜排骨超的人了。

可以说真不愧是超级大脑，就是特别能想，分心也分心的也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别的蝙蝠侠们是没发现什么问题，甚至于就连小布鲁斯自己，也只是简单的察觉到克拉克的眼神一直在看着这边，抬头回望得到克拉克一个阳光的微笑之后，就把视线再度挪了回去。

只有一直抱着小布鲁斯的排骨超，才感觉到了正儿八经的来自于克拉克酸溜溜的情绪。